海清《二炮手》首挑抗戰劇直言很難演

來源:時尚少女範 2.11W

海清:準確地說孫茜演的這個角色不能叫“情敵”,感情糾葛是可以的,但是“情敵”談不上。海清:對,我和孫茜是第一次合作,但我倆的戲只拍了兩場,目前我拍的戲基本上都是和紅雷的戲。

海清《二炮手》首挑抗戰劇直言很難演

海清近年角色多變

海清稱抗戰劇壓力大

本站娛樂訊 說到海清,多半觀眾立刻會想到“國民媳婦”。縱使有《趙氏孤兒》裡為了孩子連命都可以捨棄的隱忍母親,您還是會馬上將《雙面膠》的麗娟、《王貴與安娜》的安娜、《蝸居》的海萍、《媳婦的美好時代》的毛豆豆……與海清迅速對號。利落短髮、能言善辯,海清出道至今“刀子嘴豆腐心”的熒屏形象深入人心。因此即使知道海清和孫紅雷在《二炮手》裡演繹戰火愛情,但也不太好想象海清會是怎樣的實際狀態。

直至來到《二炮手》大理片場,恰逢海清正在拍戲的記者正好即刻隨組進入不一樣的海清時代。棉襖裹身,操著一口東北腔的海清與此前判若兩人,鋒芒盡掩且委婉有餘,令人驚喜感油然而生。 伴隨著導演康洪雷一聲“過了”,記者抽空於演員房車上對話別樣海清。脫下戲服,生活中的海清還是傾於隨性一些,雖然令你瞬間跳戲,但其言語間傳遞的樂趣又會令你自覺跳得很妙。

Part 1 角色解讀

這個“二炮手”的副手,很難演!

在《二炮手》中,海清顛覆以往形象:外型上,“拋棄”了幹練的短髮,梳起了兩條長辮子;身份上,變身財主家的女兒“李嫻淑”(又稱“李四”)。該角色從小受財迷父親的耳濡目染,對金錢比較敏感,摳門愛算計,但本質上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因為是留過學的進步女青年,所以面對戰爭、在大義面前,表現得更像是熱血青年一般。

剛到劇組見到海清時,她正在拍一場“嫁人”的夢幻戲(想象場景)。紅脣,鳳冠霞帔,就連海清自己也因頭回這麼扮上而覺得新鮮。採訪中,海清以“很難演”概括了此番角色挑戰的感受,對於擁有多重身份的“李四”,海清直言“熒屏上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角色,至少我沒有見到過”。當南京姑娘遇上東北大妞,就連說話的語氣習慣都得重新來過。

雲南資訊報(以下簡稱“雲信”):先說下這次《二炮手》中的角色吧。

海清:其實這次身份挺多的,她是地主家的姑娘,留過洋回來了,所有人都希望她能當大夫,因為她是學醫的嘛,但其實沒好好學,盡在國外玩了,但是確實挺有本事的。一般一個戲裡面我們給人物定性,就這個人物的職業是不變的了,但在那樣的一個年代,這樣的一個女人,她身份在不停地變化,先是地主家的姑娘,然後又是國軍團長的未婚妻,然後又是大夫,又是“賊九”(孫紅雷飾)的拍檔。在抓她的日本人眼中,她是“賊九”最珍貴的人和“二炮手”的副手。

雲信:這麼說這個角色與你之前演過的相比突破還挺大。

海清:是,的確突破挺大的,之前確實沒有演過這樣的角色。這角色,說小點是說我自己,但是說大一點,其實這個角色熒屏上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至少我沒有見到過。

雲信:那麼這樣的角色演起來難度如何?

海清:說實話,這個角色對我來說難度特別大,因為她的語系不是我擅長的語系,總是“啥呀、啥呀”的。還有一個難處是,這個劇是我不太熟悉的抗戰題材的年代戲,語言表達方式是特定的。我記得劇裡面有一段臺詞是“你們倆真是一對奇葩”,就“奇葩”這兩個字就不能說,最多能說成“你倆挺有意思的”。好多臺詞得強制性地遵照和尊重它的年代歷史感和語言習慣。

雲信:為此有特別學習東北話嗎?

海清:瞭解過一些,在現場的話,紅雷(孫紅雷)是東北的,我不懂的詞兒我就問他。

雲信:現在拍了兩個多月了,慢慢找到角色的感覺了嗎?

海清:我其實一直在找“李四”(的角色感覺)。這個角色現在建立得相對豐滿一些了,導演(康洪雷)和紅雷對這個角色幫助很大,他們會透過他們的視角看這個女的是什麼樣的,現在的“李四”比原來劇本上的豐滿了很多。

Part 2 曾經猶豫

孫紅雷牽線,首演抗戰劇既辛苦又開心!

眾所周知,相比都市家庭劇,抗戰劇的拍攝環境很艱苦。當記者抵達片場時,遠遠就看見各路軍用卡車和裝備,片場外圍更是整車停放著拍攝用的爆破火藥,抗戰劇的硝煙味兒十足。首演抗戰劇,海清自己似乎也懷揣各種不確定,以至於約訪時她老說“還真不知道怎麼說”。雖然自己也嘗過拍攝抗戰劇的辛苦,但也因與導演及搭檔的積極創作氛圍,令她找到樂趣,享受其中。

和剛開始預想的很接近,熒屏上大大咧咧的海清真心不像“革命女戰士”。談及接拍之初,海清透露自己曾因難辨劇中人物職務稱號而感覺吃力,又因首稿劇本女人戲的詮釋令角色不足以打動她而推戲。後因昔日老搭檔孫紅雷極力牽線,最終促成八年後的再度合作。劇中,海清還將和“槿汐姑姑”孫茜飾演的“楊巧兒”,與孫紅雷飾演的“賊九”上演戰火青春中的感情糾葛,看點十足。

雲信:曾有演員因為抗戰劇拍攝環境艱苦而拒拍,你拍下來覺得苦嗎?

海清:確實挺辛苦的,但是也挺開心的。辛苦是因為這個拍戲都很辛苦,但是這個戲有些東西得特別注意。像前兩天,就因為我沒注意,槍一滑就砸我臉上了,眼睛就傷到了,我就回去待了十天,現在還有疤。

雲信:那開心源自什麼呢?

海清:開心是因為跟這麼多好的夥伴在一起,紅雷、大秦(秦衛東)還有導演在一起拍戲。因為這個組我覺得創作氛圍特別好,大家都特別積極。劇本有好的地方我們發揚,劇本有不足的地方我們集體處理給予補充,創作氣氛特別好。

雲信:近年來外界對抗戰劇是否“雷”會比較敏感,當時你聽到是抗戰劇的時候猶豫過嗎?

海清:我不是猶豫,我是直接給推了。紅雷找我,我推了。當時看完劇本之後,你知道女人對於這些抗戰的、分析作戰的、敵我鬥爭這些,我根本看不下去,好像天生對這些是遮蔽的。一般一集劇本我差不多看15-20分鐘,這個戲一集劇本我得看50分鐘。我得知道誰是誰,比如說稱號團長、連長、排長,是誰誰誰把敵人引過來,因為這牽扯到邏輯問題嘛。這個戲的編劇很厲害,劇裡面的這些邏輯扣得很縝密。我是個邏輯性特別弱的人,看這個邏輯我就得看半天,我先得把這個故事看明白了,我現在看這個得特別咬牙,看得挺費力氣,因為我的興趣不在這,所以當時我跟紅雷說我不接這個戲。

雲信:沒想過挑戰一下興趣之外的角色?

海清:主要剛開始看過劇本我只是覺得戲中的這個女孩,我對她不太有感覺,我覺得很模糊。當時我拿到的第一稿(劇本)裡面,男人戲寫得非常好,恰恰戲中的這三個女人的戲是弱項。因為角色並沒有特別吸引我,所以我推掉了。

雲信:但最後為什麼還是來演了?

海清:這次其實是紅雷給我打電話,叫我過來演。因為我和他之前拍過一個戲,叫《落地請開手機》,那是好多年前了,大概是2006年的時候。我們這些年一直說找個適合我們倆的戲,一起再合作。後來決定來也是因為紅雷說不來演就“沒完了”。他多厲害啊,國內一線男演員,我多“怕”他啊(哈哈哈哈)!

雲信:結果多年後再合作兩人之間還有了“情敵”?

海清:準確地說孫茜演的這個角色不能叫“情敵”,感情糾葛是可以的,但是“情敵”談不上。

雲信:和孫茜也是第一次合作吧。

海清:對,我和孫茜是第一次合作,但我倆的戲只拍了兩場,目前我拍的戲基本上都是和紅雷的戲。

Part 3 拍戲閒暇

在周邊泡個溫泉,還正好找到了適合拍戲的場景!

海清是雲南白藥的形象代言人,對雲南自然不陌生。雖然此行為二度來滇,但海清的雲南印象依然充滿新鮮。兩次來都趕上降溫,四季如春的雲南令海青覺得“羽絨服依然需要”。雖然身為南京人,但因母親是湖南人的海清覺得大理白家菜的酸辣很對味兒。拍戲閒暇,海清還會跑到周邊去泡個天然溫泉,回來拿照片給組裡的人看還意外給接下來的溫泉戲找到了合適的場景,描述中海清略顯興奮,坦言在雲南拍非都市類的戲要比很多地方都好。

採訪的尾聲,剛下戲的海清換上了舒適的休閒裝,告知記者每天這個時候她的首要放鬆方式就是帶著身邊的工作人員去找好吃的。但其中又會很糾結,“因為我得想想去吃什麼,那麼多好吃的地兒,感覺怎麼吃都吃不完。”聽過海清此番力薦之後,身為雲南人的記者都不得不重新審視大理白家菜的魅力。

雲信:這是第幾次來雲南?

海清:第二次了。

雲信:之前也是拍戲?

海清:沒有,之前是我自己來麗江旅遊。那次我來的時候是5月份,正好趕上下雨,我直接就在這買了羽絨服,結果雨下了一週,也冷了一週。

雲信:這次來拍戲感覺有沒有不一樣?

海清:一開始來不是特別適應,因為我們剛來的時候是一月份特別冷,房間裡沒有暖氣,我在房間裡點了四個暖爐,晚上睡覺四個都不關,我才能扛住。但奇怪的是,這裡的白天又挺熱的,一件體恤加一個薄外套就可以,一到晚上立馬要穿羽絨服,這種溫差還是需要適應。不過,大理的飲食又特別合我胃口,白家菜酸酸辣辣的,還有那些可食用的花兒和野菜,我都特別喜歡。

雲信:平時拍戲空的時候有沒有在大理逛一逛?

海清:我生病那兩天是去了。因為這個組大,不是每天都能拍到,像昨天沒有我的戲,就去泡了溫泉。我拍了照片回來,他們都說特好,還說可以拿來取景,我們正好有場戲要泡溫泉。

雲信:雲南素有“天然攝影棚”的美譽,你覺得這裡發展影視基地有望規模化嗎?

海清:我覺得特別好,雲南氣候特別好,在這拍出來畫質都特別好,很清晰、很透亮,一年四季都適合拍戲,空氣很好,各方面條件都很好,很多古樸的東西都沒有被破壞,在這裡拍非都市類的戲要比很多地方都好。

【妙談】

“當年拍完《玉觀音》以後,一堆這樣特別跋扈、驕縱、雷厲風行的角色來找到我,我當時一個都沒有接。扛了五年,一直扛到了《雙面膠》。拍了《雙面膠》之後,又和滕華濤導演合拍了三部戲,最後拍到《媳婦的美好時代》時,我突然覺得家庭劇像這樣的一個高峰是很難再超越了,所以後面的確是很多家庭倫理戲來找到我,但我都沒有選擇去重複這樣型別的表演。其實我覺得演員像孩子一樣的,你給她玩一個遊戲,比如說“抓迷藏”,天天玩,她會膩的,得換著點,得有新鮮的東西,新鮮東西才有興趣,有興趣才有專注,有專注才有創造,演員也是這樣。接這個戲也是我在這方面的考慮,我不管外界對抗戰劇持怎樣的態度,但我以前沒有拍過,對於我來說很新鮮,像小孩一樣,看見槍、戰壕這些東西我很興奮。”

——談及“國民媳婦”形象太深入人心,今後的演繹規劃是否也在考慮轉型突破時,海清如是解讀。雖然自認“不是一個善於計劃的人”,對接下來的角色沒有過多期望。但可以肯定海清對於現實主義題材和家長裡短的戲已有所保留,她自信肯定自己以往在家庭劇領域的表現,也坦然以“孩子”自居,直言此番挑戰嘗試新領域就正如孩子一樣興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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