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號》配樂霍納去世引深思 電影配樂不只是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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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電影配樂,對它的印象是否一直是隱在畫面背後的配角?但若沒有那些美麗而震撼的旋律,畫面失去的不僅是一種氛圍,更失去了故事的邏輯結構,失去了畫面之外的延伸感。

《泰坦尼克號》配樂霍納去世引深思 電影配樂不只是配角

說到電影配樂,對它的印象是否一直是隱在畫面背後的配角?但若沒有那些美麗而震撼的旋律,畫面失去的不僅是一種氛圍,更失去了故事的邏輯結構,失去了畫面之外的延伸感和想象力。從默片時代起,音樂就成為影片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好的電影配樂作品,不僅為影像作品錦上添花,更能帶來巨大的商業利益,成為電影工業的重要一環。

日前好萊塢電影配樂大師詹姆斯·霍納遭遇飛機事故罹難,終年61歲,他創作的《泰坦尼克號》主題曲《我心永恆》從此成為絕唱。他一生為150多部影視作品創作配樂,留下了《燃情歲月》《勇敢的心》《美麗心靈》《阿凡達》……如果有心,由他操刀作曲的經典電影還可以一直列下去。而像他這樣的電影配樂大師,還有漢斯·季默、約翰·威廉姆斯、約翰·巴瑞等人,是他們讓我們用耳朵記住了電影。

義大利配樂人馬可·貝特拉米感慨“詹姆斯·霍納是一段偉大的傳奇,他的離去就像是一個時代的終結。”人們緬懷大師的同時,也引發對電影配樂的討論:好的大片配樂應該是怎樣的?不只是電影畫面的配角,而是與故事彼此呼應,互相成就,即便是作為單獨的音樂作品欣賞,魅力亦不減分毫。

說到電影配樂,對它的印象是否一直是隱在畫面背後的配角?但若沒有那些美麗而震撼的旋律,畫面失去的不僅是一種氛圍,更失去了故事的邏輯結構,失去了畫面之外的延伸感。

“學院派”霍納,為150多部影視作品創作配樂

作為好萊塢電影配樂史上承上啟下的一代,他的離世,帶走了屬於上世紀90年代所特有的柔情與浪漫

出身藝術世家的霍納是個標準的學院派,5歲學習鋼琴,先後在英國皇家音樂學院、南加州大學、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系統學習作曲,所以最開始,正統音樂創作才是他的理想。機緣巧合下,他在電影配樂的工作中找到樂趣:一個作品完成後,不必經歷漫長的等待,就能夠馬上聽到交響樂團的演奏,這樣即時的反饋令他感到興奮。於是,霍納從低成本恐怖片或科幻片起家,開始電影配樂之路,彼時,約翰·威廉姆斯和傑瑞·戈德史密斯氣勢恢弘的管絃樂是電影配樂主流,霍納在模仿中試圖摸索自己的風格。1982年,他因《星際迷航:可汗的憤怒》的配樂在業界嶄露頭角,其抒情溫暖的曲風,如同影片中的星空,在無限的空間中留有想象的浪漫與詩意,令人耳目一新。

1990年代,《秋日傳奇》《勇敢的心》《鬼馬小精靈》《阿波羅13號》等一系列電影配樂皆由霍納操刀,這也標誌著他真正迎來自己的創作黃金期。蘇格蘭民族英雄威廉·華萊士反抗英格蘭殖民統治的悲壯故事,讓《勇敢的心》成為第68屆奧斯卡金像獎的最大贏家。而在這部電影的譜曲過程中,也同樣啟發霍納建立了自己風格體系的核心密碼:在交響樂之中雜糅風笛等民族風情元素,提琴、圓號、風笛與人聲合唱彼此對答呼應,鋪陳出或壯烈、或柔情、或悲涼的氛圍。

說到電影配樂,對它的印象是否一直是隱在畫面背後的配角?但若沒有那些美麗而震撼的旋律,畫面失去的不僅是一種氛圍,更失去了故事的邏輯結構,失去了畫面之外的延伸感。

而他的這種抒情氣質,在《泰坦尼克號》的配樂中發揮到了極致。影片開頭,巨輪起航,洋溢著希望與歡快的磅礴旋律隨之響起;隨後劇情急轉直下,《沉船》片段急促的旋律烘托出緊張而悲愴的氣氛;結尾以女聲吟唱主題,配合風笛緩緩展開,一望無際的海面留下無限柔情。如果一段銀幕愛情有什麼標誌性的記憶,那麼在傑克與羅絲的故事裡,有浪漫的“船頭擁抱”,有閃耀的“海洋之心”,而出自詹姆斯·霍納的主題曲《我心永恆》則是對這段悲情的最好註腳。

霍納先後為150多部影視劇創作配樂,《泰坦尼克號》原聲不僅為他贏下兩尊小金人,還有2座金球獎和2座格萊美年度最佳歌曲獎。他的作品也與中國有不解的情緣。春節上檔的中法合拍片《狼圖騰》配樂也出自霍納之手。這是他與讓·雅克·阿諾合作的第四部影片。《狼圖騰》中,配合故事的發生地,霍納在音樂中融入馬頭琴、呼麥、長調等蒙古族音樂的表現形式,進一步拓展了他的音樂內容。

一生高產,加上經手的多為商業電影,這讓霍納註定與傳統的音樂大家擁有一段距離。不過也正是如此,他的作品多了一份親切感,擁有著更廣的傳播。有評論說,作為好萊塢電影配樂史上承上啟下的一代,他的離世,帶走了屬於上世紀90年代所特有的柔情與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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