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斯:央視曾在我沮喪時邀請我上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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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佩斯:“上星”首播能登陸央視是我們這個戲的福分,我們跟著沾光。陳佩斯:反正片場“笑果”挺好的,不光演員笑,一開拍很多現場工作人員也一直笑,但是我們是同期錄音,他們的笑都得憋著。

陳佩斯:央視曾在我沮喪時邀請我上春晚

《法制晚報》昨日獨家曝光了羊年春晚語言類節目的終審名單。然而,有這樣一批人,他們就是相聲小品的代名詞,他們的名字你無法忘記,他們有的也曾是春晚舞臺的臺柱子。

不過,他們卻都公開表示不再或者不會登陸春晚舞臺。

陳佩斯,這個你肯定無法忘記的名字,今晚將在闊別16年後再度迴歸央視。由他自導自演的新劇《好大一個家》將登陸央視一套黃金時段,陳佩斯在接受《法制晚報》記者採訪時說:“這是觀眾的福氣,我的運氣。”

在位於央視老臺的開播發佈會上,對於這個地址,陳佩斯說了五遍:“這個大樓我很久沒來了!”

法制晚報(以下簡稱“法晚”):聊一聊再踏進這座大樓的感受。

陳佩斯:這個大樓我很久沒來了,確實有種“闊別”的感覺。我踏進大廳後第一感覺這裡好多都變了,過去的咖啡廳不見了,但是我也挺熟悉,我知道上哪開啟水不用人帶,上哪去廁所不會走錯門(笑)。樓有點舊了,但看著很親切,

法晚:新劇《好大一個家》登陸央視一套感受如何?

陳佩斯:“上星”首播能登陸央視是我們這個戲的福分,我們跟著沾光。

法晚:電視劇宣傳打出“陳佩斯強勢迴歸”作品,這次又是導演又是主演。

陳佩斯:我其實沒想演,只想老老實實做一個導演,後來製作人提出來,我得演一個角色,是不是他們想“省錢”我就不知道了(笑)。主要是不演不給錢。

拍苦情喜劇得躲著朱時茂

法晚:為什麼這次沒有邀請朱時茂來搭檔?

陳佩斯:因為我得“躲著他”。這個角色是需要一個具有平常心,特別普通的人,需要忠厚老實、本本分分過日子人。與我和朱時茂那種對抗性的喜劇不是一種風格,這種苦情的喜劇非楊立新莫屬。

法晚:您是怎麼邀請來的楊立新?

陳佩斯: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楊立新讓我將大致的情景給他說了一下,我會說啊。我把劇情矛盾和他一說,他就說:“不用看劇本了,就是他了!時間給你騰出來。”痛快極了,都沒談錢!

法晚:聽說片場對於笑場最多的演員還有懲罰,誰笑場比較多?

陳佩斯:劉蓓!她最多。我們的“懲罰”機制,其實就是給大夥買水,在夏天拍的,天兒熱。

法晚:片場都這麼好笑,出來成片兒的“笑果”也會不錯吧?

陳佩斯:反正片場“笑果”挺好的,不光演員笑,一開拍很多現場工作人員也一直笑,但是我們是同期錄音,他們的笑都得憋著。

我除了運氣沒有任何長項

法晚:聽說你兒子也要當演員,這算是“星三代”了吧。

陳佩斯:他當年出國學的是生物學,暑假回來參加我們的喜劇培訓班,覺得他爹比他們老師講得好,乾脆就留下了。如果我要是擱現在也算是“星二代”,當年我們沒有這個說法,我除了運氣,沒有任何長項。

法晚:當年的小品演員、如今的喜劇大腕,怎麼能說沒長項?

陳佩斯:我很多年都想改行。特別沮喪的時候,央視邀請我參加春晚。

那時候也是沒事幹,去了之後發現那麼難,想不幹跑了三回都被朱時茂逮回來了。

其實我們家沒人有喜劇天賦,我們都是特普通的人。

我父親走上這條路完全是“抗日救國”,是順應時代的潮流。

法晚:那您看您兒子有天賦嗎?

陳佩斯:沒有。他只有比別人多十倍的努力才能做出一丁點的成績。所以一開始劇院並沒有去捧他,讓他自己去體驗。

文/記者王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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