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女郎”齊溪:從犀牛到浮城的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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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西征戛納後齊溪的從容與淡定,看齊溪從《戀愛的犀牛》到《浮城謎事》中的成長與蛻變。婁燁在籌備《春風沉醉的夜晚》時,齊溪是個晃晃悠悠的大學生,每天泡在咖啡館跟人聊天聊理想,“那會文藝死了”。

“婁女郎”齊溪:從犀牛到浮城的蛻變

《戀愛的犀牛》中的明明

《浮城謎事》中的桑琪

本站娛樂訊 齊溪,700多場《戀愛的犀牛》中明明的扮演者,她是孟京輝眼裡“最冷的明明”,高挑而清瘦,大大咧咧的貴州姑娘,在戛納歸來後多了些同齡人沒有的恬淡,她說表演必須要來真的,不然會覺得自己是個騙子,初涉影壇,在《浮城迷事》中的出色表演就讓她在戛納備受好評。看西征戛納後齊溪的從容與淡定,看齊溪從《戀愛的犀牛》到《浮城謎事》中的成長與蛻變。

被孟京輝欽點的“明明”

當年孟京輝工作室招人的時候,齊溪迷迷糊糊就去參加了所謂的“面試”,大家一起嘻嘻哈哈玩著玩著,她就莫名其妙進了工作室。而幾個月以後的某一天,更莫名其妙的是,孟京輝突然走過來對齊溪說,你來演明明。對此,齊溪非常理直氣壯地總結了一個入選理由:“我比較有文化”。

想來也是,在那個年紀的很多女孩都會去尋求對自己有幫助的人或事,很難把心氣兒壓低,去觸控生活。而齊溪這個姑娘,偏偏從小到大都是另類的代表。11歲獨自離家進京,在解放軍藝術學院舞蹈系讀書;在文工團放著好好的文藝兵不當,偏要往中央戲劇學院裡考;進到中戲之後,也不太跟本校的人混。齊溪和其他的女孩們認識的人不一樣,常去的地方也不一樣,平時在忙的事情更不一樣,她會把生活中很大的一部分時間用來讀書看電影聽音樂,算是個徹頭徹尾的文藝青年。就是這樣一個橫衝直撞,看上去不怎麼“有譜兒”的女孩,被廖一梅一眼看中,成為了那個充滿張力的明明。也許那些“實際”的女孩們有更多選擇角色的機會,但是卻永遠都不能成為明明。相反,齊溪也許永遠沒機會獲得那些角色,但是她能成為明明,這也就夠了。“人都會通過一個東西,到達另一個東西。我想我們只是起點不一樣,但是我們的步伐是一樣的,只不過是要去不同的地方。”

很多喜歡齊溪的觀眾都說過,齊溪就是明明,明明就是齊溪。齊溪說,這話沒錯啊,我就是挺像明明的,我比很多人都像明明。的確,她就是那種人,為了喜歡的人可以變得有些神經質,有些唐突,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不計後果。其實齊溪的這種勁兒不僅僅只貫注在愛情上,在生活上她也依然是這樣橫衝直撞地過著,“這個東西不是你自己選擇的,是你的天性使然。如果你不這樣你會不舒服,就像有的人他天生吃得少,你讓他吃得多他會不舒服一樣。”所以,無論在別人質疑她不像明明,或是在追捧她就是明明的時候,她都可以很硬氣地說,除了職業不一樣,我們倆沒什麼區別。

曾經有一段時間這個角色一直在折磨著齊溪,同時她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折磨著別人。“剛開始演明明的時候就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自己,情緒會變得特別糾結特別誇張,尤其是跟人交往上,很多困難。但我覺得這是一種好的折磨,如果你放棄了,那你肯定就不是明明。可是我沒放棄,而且很長時間的折磨之後發現自己還是挺強悍的,那就是真正把這個角色扛過去了,那就是另外一番天地了。”再回首看過去的自己,齊溪坦言,自己依然不能把過去的這段日子總結好。“也許得過很多年才能想明白。如果現在誰說能想明白這些事情,那都是吹牛的。我才多大點兒啊,怎麼能想明白這些呢。不過,如果哪天你真能想明白某件事情,那就不會太在意這件事情了,就都不是事兒了。所以其實沒有想明白的那一天,只有你不care的那一天。”

和婁燁幾次“擦肩而過”

在齊溪看來,相比於婁燁導演之前的作品,《浮城謎事》有了一個很大的改變。這一次的婁燁並不是專注到某一個人物,而是把重點放在了講故事上。這個故事就如同題目一樣,像是一個巨大的謎團,而如何把謎藏好,再如何把謎翻出來,是整部電影中最重要的事情。而更出乎意料的是,在《浮城謎事》中,婁燁導演一反往日的風格,變得非常乾淨利落,在片子的剪輯上變得異常乾脆的,反而放下了他過往電影中溼潤的感覺——他賦予了《浮城謎事》清冷的氣質。

婁燁在籌備《春風沉醉的夜晚》時,齊溪是個晃晃悠悠的大學生,每天泡在咖啡館跟人聊天聊理想,“那會文藝死了”。接到試戲通知,毫無表演經驗的齊溪懵著去懵著回,知道接到副導演的電話,“他在電話裡問我多大啦,什麼星座,會不會說法語”。後來齊溪在別人嘴裡得知這是為《花》在選角色,此外《春風》這部電影想找一個浮萍般的女孩,虛無、沒有存在感。婁燁覺得齊溪的個人氣勢很搶眼,而且不會法語,所以暫時放棄了和齊溪的合作。等到拍《浮城謎事》時,婁燁幾乎沒有選角色,直接定了幾個主演。齊溪說到片場看了定妝照,居然還是自己2008年第一次試戲拍的那些照片,“婁燁認定的沒有可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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