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火風近況如何 揭祕其已成活佛11年

來源:時尚少女範 1.17W
歌手火風近況如何  揭祕其已成活佛11年

1995年唱著《大花轎》紅透歌壇的歌手火風,十年後憑藉一首《老婆老婆我愛你》再次在歌壇點燃了一把火,耐人尋味的是,這首與網上流行的搞笑風格絲毫......

1995年唱著《大花轎》紅透歌壇的歌手火風,十年後憑藉一首《老婆老婆我愛你》再次在歌壇點燃了一把火,耐人尋味的是,這首與網上流行的搞笑風格絲毫不搭界的“生活歌曲”,居然和“豬”、“蝴蝶”、“老鼠”等歌曲平起平坐,受到歌迷的大力追捧,而火風也不知不覺成了新時代中青年女同胞眼中的“新好男人”楷模。這首歌歡快、喜慶、活潑,風格在秉承火風近幾年來一直延續的新民歌風格的基礎上又新加入了一些較時尚的音樂元素,使得這首歌變得更加貼近普通百姓,讓這首歌能從真正意義上成為2006年一首最能膾炙人口的賀歲歌曲。與《大家好》同時推出的另一首歌是和張穎對唱的《世上有愛》。這也是火風近些年來首次演唱純粹的流行情歌,這也是他在轉型期間的一次嘗試。

1995年唱著《大花轎》紅透歌壇的歌手火風,十年後憑藉一首《老婆老婆我愛你》再次在歌壇點燃了一把火,耐人尋味的是,這首與網上流行的搞笑風格絲毫......

四川甘孜白玉寺的活佛、烏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在漢地有個更廣為人知的名字:火風。過去11年,這個唱《大花轎》的東北漢子在寺廟與紅塵之間來去自如。2003年,火風被僧眾接回白玉寺認證活佛身份,未見廟門,就嚎啕大哭,覺得這皚皚雪山之間隱匿著自己的家,不用指引,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他穿上僧袍,那麼合身,打量著自己從未踏足過的房間,那麼熟悉,“情不自禁地覺得這就是家”。“活佛”實為漢地對藏傳佛教轉世修行者的叫法,尊稱“仁波切”,是修佛的人而不是佛,但在藏傳佛教體系中身份尊貴,是方圓之內藏民精神與物質的雙重倚仗。一世活佛圓寂後,寺廟的僧人會遵循一定的徵兆尋訪他的下一世,通常找到的是被稱為“轉世靈童”的小孩子。火風是個例外,快40歲的時候才被尋訪到。34歲時,火風才與佛結緣,在生死時刻。1996年7月,心生退意的火風錄完專輯《大花轎》之後,騎上摩托車,外號“沙漠大象”的義大利產卡吉瓦大峽谷900,從廣州出發第二次奔了西藏。7月31日騎到拉薩,在布達拉宮廣場拍照時被人群圍住要簽名合影,他這才知道中央電視臺天天放他的《大花轎》。隨後,騎行在柴達木盆地一望無際的沙漠中,火風“有點飄飄然”,沙漠的熱浪讓人昏昏欲睡,本該轉彎的摩托車直愣愣撞向拐角處的水泥樁子,嘭,“炮打飛人”似的,人跟車騰空而起,再重重地摔在沙漠裡,車砸開了他的肝臟。此後的火風一直昏迷。但他記得這一幕—畫面是黑白的。他盤腿坐在半空,俯視手術室裡忙碌的眾人,和靜靜躺在手術檯上的自己。麻醉師打完麻藥之後困了,跑到隔壁房間睡了一會兒;剩下的醫生們都戴著口罩,但在火風的眼裡,他們相貌清晰。切開傷口,縫合……他感覺安詳,舒服,“就是從生到現在就沒有這麼舒服”,直到兩口大鍋扣住了自己,天旋地轉,變小,變小,飛速墜落,他一睜眼,聽見一個小護士說:“哎呀,活過來了。”多年以後,火風覺得這場劫難是菩薩替他安排好的,每一個環節都是天註定。如果不是在荒無人煙的沙漠裡遇到了開油罐車的士兵把他救到了兵站,如果不是那個叫“老山羊”的本職是醫生的騎行夥伴堅持說要送到更遠一點但醫療條件更好的格爾木,如果不是藏民們念著經文、給他輸血、將他抬上從兵站去往格爾木的吉普車,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格爾木第22軍醫院有個剛從北京過來授課的醫學專家半夜睡不著覺,下樓打水的時候認出了唱歌的“風火”,又由青海做內臟修補手術最有名的醫生向凱“向一刀”為他及時診斷並手術……肝破裂11.7釐米,縫合77針的他也許就撿不回這條命了。在《大花轎》最火的日子裡,他卻躺在病床上,從半空俯視自己的黑白畫面依舊曆歷在目。他開始反省,覺得過去30年的暴躁生活皆為虛妄,“等我下了病床的時候,我要開始學佛。”

1995年唱著《大花轎》紅透歌壇的歌手火風,十年後憑藉一首《老婆老婆我愛你》再次在歌壇點燃了一把火,耐人尋味的是,這首與網上流行的搞笑風格絲毫......

一開始,和許多人一樣,遇山進廟,燒香拜佛。去普陀山的時候他照例捐了500塊,方丈妙善老和尚問他什麼是佛,他說不知道,老和尚把手上一串佛珠“咔”掛在他脖子上,拍拍火風腦袋,“佛是覺悟”,大雄寶殿裡塑起佛陀金身,是將學佛成功者請進英雄的殿堂。“一下子突然間,我覺得把我給點醒了,不能信佛,對,得要學佛才行。”起心動念,哪知道佛緣深淺。當他被指認為活佛轉世,要接回寺廟生活時,他並不知道如何選擇。2000年,寺廟最初找到火風時,他不知道該怎麼辦。還有父母要照顧,小兒子剛出生,回到寺廟,還是留在紅塵?他給一塊長大的朋友畫兒打電話,畫兒去請教了一位熟識的英國高僧之後告訴火風,跟隨自己的心,自然就對了。3年後,火風終於做出了選擇:在寺廟與紅塵間穿梭。剛回去時,寺廟的生活飲食起居都有管家照料,在紅塵裡摸爬滾打了小半輩子的火風哪見過有人要伺候他洗腳的陣勢,“我說千萬別這樣,咱們都是兄弟”。他把管家們叫到一張桌子上吃飯,讓他們管自己叫哥哥,而不是尊稱一句“仁波切”,“開始叫大哥,我說大哥不行,這個聽起來有點像黑社會了。”在寺廟,絕大多數的時間他用來閉關。2004年4月27日,拜了師父的火風第一次閉關,在師父隔壁的山間小木屋裡待了3個月,每天念寧瑪派蓮花生大士的心咒6萬遍,“嗡阿吽班雜咕嚕叭嘛悉地吽”。閉關的房間地板下面就是萬丈深淵,風呼呼地從地板縫裡刮上來,半夜被凍醒的他甚至需要拆開隨身帶去的一包衛生紙去堵那些縫。他的師父7歲閉關,雪山清修70年,教出了將近30位活佛,一開始覺得這個白白胖胖的城裡人堅持不了如此艱苦的修行,在火風剛閉關沒幾天的時候偷偷開啟門去瞧他,發現他還在裡面之後甚是歡喜,和管家一道回寺廟,用馬從寺廟裡馱了一張席夢思墊子給他,“哎喲給我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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