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豔芳在張國榮葬禮 歌星葬禮無人不哀痛

來源:時尚少女範 3.15W

從昨天上午七八點鐘動手下手,來自各地的200多名媒體記者都彙集在殯儀館門口,而很多歌迷是從前天夜裡就來排隊等候的。到了10時30分,殯儀館門...

梅豔芳在張國榮葬禮 歌星葬禮無人不哀痛

從昨天上午七八點鐘動手下手,來自各地的200多名媒體記者都彙集在殯儀館門口,而很多歌迷是從前天夜裡就來排隊等候的。到了10時30分,殯儀館門外的馬路兩側已經站滿了前來誌哀的歌迷,各人都穿戴深色的服裝,神情肅穆,很多人臉上都掛著淚痕。路邊放滿了歌迷敬獻的鮮花以及張國榮的各種海報。前天晚上約有上萬名歌迷冒著大雨祭拜張國榮,據鳳凰衛視報道,因為歌迷祭拜需要憑籌碼,有些歌迷自制了假籌碼貪圖混進靈堂,儘管警員發現了假籌碼,但是看在大家對張國榮的一片哀思,都放他們進去拜祭了。
昨天來到靈堂與張國榮告別的明星包括梁家輝、王菲、張學友、梅豔芳、張衛健、謝霆鋒等,著名導演爾東昇和張國榮的前經理人陳淑芬更是在靈堂內為了葬禮忙前忙後打理各種事務。靈堂的正中是張國榮在電影《金枝玉葉》中的大幅海報,在眾多的花圈中,居於照片下方最醒目位置的兩個花圈分別是摯友唐鶴德及前經理人陳淑芬女士的心形花圈。唐鶴德的花圈寫著“海誓山盟有時盡,此愛綿綿無絕期——摯愛唐鶴德挽”,而陳淑芬的花圈則寫上“MybelovedLeslie:共同渡過,風繼續吹”。

由於“非典”的蔓延,明星和歌迷們大多帶著口罩列席,但是所有明星在靈堂內向“哥哥”鞠躬的時候,都主動摘下口罩,表示出對“哥哥”的無限哀思與敬重。在殯儀館外面的上萬名歌迷除了香港本地人以外,還有來自內地、維也納、德國、日本、美國等很多地方的歌迷,他們都難以抑制悲痛的心情,一位德國女歌迷含著熱淚、聲音哽咽地說:“我就是要來最後看看他。”另一位日本女歌迷更是泣不成聲,她說:“我不會講廣東話,但是我喜歡聽張國榮的歌,每天都聽,他的歌給我很大的影響。

從昨天上午七八點鐘動手下手,來自各地的200多名媒體記者都彙集在殯儀館門口,而很多歌迷是從前天夜裡就來排隊等候的。到了10時30分,殯儀館門...

海外歌迷赴港送別
其生前好友、家人、影迷、樂迷送別張國榮。殯儀館外匯集了許多歌迷,一位海外歌迷特意趕來送別張國榮,她說:“我們從海外過來,我很小的時候就非常非常欣賞他,家裡放的都是張國榮的照片,張國榮世界各地的表演都會去,我真的好崇拜他的為人,真的很惋惜。”說到這裡,這位歌迷已經泣不成聲。
靈柩中午會運往柴灣哥連臣角火葬場火葬,遺像選用的是《金枝玉葉》的劇照。殯儀館外擺滿親友致送的花牌和花圈。警方在殯儀館外,架起“鐵馬”,維持秩序,而張國榮的親朋好友到場,列席大殮儀式。數百名歌迷彙集在殯儀館兩旁的人行道上,部分歌迷還拿著張國榮的舊唱片及海報來悼念。有歌迷一大早就專程前來,更有一批大約十名的日本歌迷,專程來港致祭。期間,一名二十多歲的歌迷,突然暈倒由救護車送至醫b
跳樓!”
聽到哥哥這樣說,莫華柄立即表示不同意,“我和你都非常愛標緻,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就像雞蛋落地,萬一不小心壓到別人……還是睡在床上好一點。”說完,莫華柄內心忐忑不安。之後,張國榮堅持送他脫離,還特別囑咐對方別再給自己打德律風。當莫華柄回到公司時,曾猛然想起哥哥曾說過預訂的酒店房間的窗打不開。他趕緊打電話給張綠萍說明情況。張綠萍回覆說,“哥哥”稍後約了陳淑芬見面。天知道18時40分,“哥哥”便縱身一跳。
遭遇波折 導演夢碎引發嚴重抑鬱
莫華柄回憶道:“他一直想做導演,曾經有一個老闆非常欣賞他,打算支援他拍戲。”哥哥當時選了一個劇本,“他找了以前合作《霸王別姬》的幕後班底,一切進行得如火如荼。”但後來感到劇本和青島的外景有些收支,他動手下手感到心煩意亂。再加上準備投資的阿誰老闆出了問題,資金未能到位,張國榮受到嚴重打擊,開始沮喪起來。
莫華柄說:“哥哥有情緒病,主要是遇到一些問題,他看不開,我經常勸他那是‘因禍得福’。但可能是他覺得那麼好的劇本拍不成,打擊很大吧。”

可能有太多巨匠講不同意見,不知道要聽誰的,讓他更為混亂和心緒糾結,後來家人不讓他接觸,也許也有他們的理由”。

從昨天上午七八點鐘動手下手,來自各地的200多名媒體記者都彙集在殯儀館門口,而很多歌迷是從前天夜裡就來排隊等候的。到了10時30分,殯儀館門...

根據Alfred的回憶,8年前的4月1日,他接到了哥哥張國榮的吃飯電話,於是兩人約了中午1點在銅鑼灣的 Fusion 餐廳見面。等Alfred踏入,哥哥已經戴著口罩坐著,當時他身穿淡灰色西裝,內裡有深灰色T恤,當時點了一客義大利粉,胃口還算蠻好。
兩人一聊就是三個小時,Alfred說:“我覺得他非常的緊張,手不停地顫。”哥哥還抄下Alfred的身份證號碼:“他六個月以前問過我,那天又多問了一次。”哥哥是要在遺囑中留下一份小禮物給他,但他不肯透露是什麼禮物。在兩人的傾談中,哥哥曾問Alfred:“如果你病得很厲害,無藥可救,你會怎樣解決?”聽到這個問話,Alfred一時不知道該怎樣應對,只說:“我會吃安眠藥,萬一人家找到了都有得救。”“你錯了,”哥哥很直率地說:“要死,最直接是跳樓。”
那段時間,哥哥已經不停找醫生,每個人的說法都不同,令他更加頭腦混亂,心情更加抑鬱,那天吃午餐,Alfred主動建議陪哥哥去美國看醫生,哥哥回答:“也有人叫我去四川,如今是SARS高峰期,哪都去不了。”吃完午餐,哥哥堅持要送Alfred回公司,就算推開門或者開車門,哥哥都非常小心,明顯顧忌SARS,也顯得愛惜健康和生命。
下車前,Alfred提醒哥哥說:“你趕緊回家去更衣服,你約了人家打球。”每週二哥哥習慣約唐唐打羽毛球,沒想到哥哥竟跟他說:“你不用再打電話給我。”Alfred走到公司電梯前突然一陣驚心,他想起哥哥曾說過那家酒店的窗打不開。於是他趕緊打電話給張綠萍,希望她能找到哥哥。張綠萍回電話說知道哥哥在中環,因為約了陳淑芬見面。6點40分,哥哥跳了下去,了卻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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