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錄:《安居樂業》主創聊天 平民題材聚焦80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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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小天:當民工,當他所謂的萬念俱灰的時候,事業上受挫,愛情受挫,就去工地上找他一個特別好的哥們,是張默扮演的王小柱的事。李念:我拍這個戲,當時一聽沈好放導演拍,我就說劇本肯定沒問題,就來了。李念:沈導帶領我和印小天一起讓大家安居樂業,另外講一起蝸居,共同創業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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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主創合影導演沈好放主演李念主演印小天

李念聊拍攝花絮李念印小天私下默契印小天對話本站娛樂

周傳兮李念和印小天沈好放談創作初衷

周傳兮對話本站娛樂印小天和導演導演分享拍攝心得

男女主演四主創開懷暢聊

本站娛樂訊 由沈好放導演,李念、印小天等主演,北大星光集團出品的電視劇《安居樂業》日前殺青,即將與觀眾見面。8月30日,沈好放導演攜主演李念、印小天、周傳兮對話本站娛樂,暢聊這部劇的幕前幕後。以下為實錄:

沈好放:新浪的網友你們好,我是沈好放。

印小天:我是印小天。

李念:新浪的網友朋友大家好,我是李念。

周傳兮:新浪的網友,大家好,我是周傳兮。

導演沈好放:《安居樂業》充滿生活氣息  

主持人劉楊:又是一部反映我們平民住房題材的電視劇,作為沈導首次加盟北大星光後的作品,您覺得這部作品的創作理念是什麼?

沈好放:完完全全就想寫一個平民題材的電視劇,或者說叫都市平民題材的。因為我最近看了很多電視劇,我覺得人物命運、故事情節,編織的痕跡特別多,我特別懷念我們當年拍《貧嘴張大民》那種戲,沒有命運怎麼樣或者故事編得多麼複雜,但是充滿生活氣息,能夠讓觀眾覺得很貼近他們。我這次拍這個,就想追求這方面的。

主持人劉楊:我看到幾個元素,比如說是80後北京的白領買房難的問題,包括蟻族的蝸居生活,包括外來務工人員,在我們這個戲都有體現?

沈好放:這個戲反映的方方面面比較多,不但有白領,有普通的衚衕的老人家,有長期住在中國的外國人,也在北京租了房子,當二房東,再租給別人,所謂的蟻族這樣的。反正因素確實很多。

因為我們這次拍攝很巧,在我們籌備階段,接連出現了幾個非常有影響的現代題材電視劇,所以對我們來說做起來挑戰越來越大。因此在劇本的基礎上,確實做過幾次比較大的改動。改動的主要內容也都是為了避免與別人雷同。後來我有點小小的心得體會,我發現如果你真得貼近最基層的,最普通的老百姓的生活,看似雷同,但是你仔細一發現,你覺得這裡有無窮的樂趣,而且和我過去拍的《貧嘴張大民》,確實是時代變化發展太快了,戲裡的主角,像印小天演的秋天,李念演的夏妍,周傳兮演的小娟,每個人物確實有自己在這個時代特殊的對生活的感受,這是最吸引導演的。

印小天:首次出演詼諧角色  

主持人劉楊:這三個人物分別有代名詞,比如說李念叫職場菜鳥,小天有創業上的分享經歷,周傳兮有保姆的心得。各位先簡單介紹介紹自己演的角色吧。

印小天:我在劇中扮演秋天,挺有緣分的,跟我這個名字一樣的,有一個天字。是演一個白領,我跟沈導挺有緣分,因為在十年前,2000年的時候,我剛分到中國國家話劇院的時候,當時跟辛柏青拍了一個話劇叫《狂飆》,當時作為新人的我,在他們的後面做群眾演員,有一天辛柏青在張羅著說走,帶你們去拍電視劇,著名導演沈好放,《貧嘴張大民》導演的戲,我們幾個,後面新畢業的幾個小男孩跟辛柏青混去了。在沈導《孫中山》的戲裡演了一個穿中山裝,是一個日本什麼學生,也沒什麼詞。

這事兒,沈導基本印象也不深刻,當時一個羞澀的我,十年前的我,沒現在臉皮厚,也沒有好意思毛遂自薦,演完之後,稀裡糊塗就走了。實際上在十年前就特別想有機會跟沈導合作。沒想到有這麼一個機會,可能我的某些氣質或者感覺像80後或者這次蝸居白領的感覺。導演後來也是比較認可我,讓我演了這個角色。

在劇中,我是第一次扮演一個詼諧的,幽默的,按照導演講像大白兔的角色,在劇中跟李念扮演的夏妍是一對年輕的戀人,沒有錢去買房子,她有一個刁鑽的二舅媽,後來經過努力,去租房子,後來我們倆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個形象確實是詼諧的感覺。希望我們大家能夠喜歡。謝謝!

李念:拍完《安居》後想當白領  

主持人劉楊:讓職場菜鳥說兩句,李念之前大家印象很深刻是《蝸居》裡的角色,這次角色跟之前的角色有什麼不一樣?

李念:還是大不一樣,可能大家看完以後覺得,我這個戲裡有三分之一都是職場的戲,就是白領生活。所以我拍戲期間發微博(),想體驗一下白領的生活,結果在辦公室裡拍了快一個多星期的戲。白領生活跟我之前憑空想象的差很多。反而拍完以後,很想去當一個白領,不想當演員,想去在辦公室工作一年,想去體驗一下。但是從基層開始幹起,有挺多辛酸和委屈。在戲裡經常做替罪羊,無緣無故被領導罵或者碰到很多別人應該承受的事情,但是可能我又會很委屈要去承擔一些。家裡面屬於北京的蟻族,剛剛出來的80後,沒有任何背景的小女生慢慢拼搏。在《蝸居》裡這種戲比較少,更多是感情戲,在這個戲更多是職場的戲,我還挺喜歡。

主持人劉楊:傳兮你這個角色是怎麼樣的?

周傳兮:我演的是一個小時工,叫小娟。她是一個對生活要求很簡單,但是我覺得她是一個幸福指數很高的人。

聚焦80後心路歷程  

主持人劉楊:其實導演就說我們這三個是代表著我們社會現在最主導的三種80後的型別是嗎?

沈好放:那不可能是,80後應該怎麼分類,首先我沒有做過特別細緻的研究,但我覺得他們都挺有代表性的。不是說職業上的問題,你看幹什麼都有,他(印小天)連天失敗,他一會3D垮了,一會又去賣保險了。李念演的夏妍,雖然仍然在做城市設計,也是被公司換來換去,也是在那不斷地奔波。小時工就更復雜了,她丟了一份工作,她都要哭。她要給她弟弟湊錢。我覺得特別有生氣,但是整個分他們的類,我現在不太會分,我就知道80後、90後。

主持人劉楊:小天在這個戲裡聽說吃了不少苦,聽說又要練攤,還要去當民工,怎麼會有這些戲份呢?

印小天:當民工,當他所謂的萬念俱灰的時候,事業上受挫,愛情受挫,就去工地上找他一個特別好的哥們,是張默扮演的王小柱的事。去那兒體驗了一下民工的生活。就是說拋開我自己父母的煩惱,拋開夏妍的二舅媽的煩惱,我自己獨自找一個地,也是體現了年輕人只要見到朋友哥們開心,不管在哪兒,逃離了家長的懷抱,都可以的一種感覺。

李念:是被我逼著去當民工,我家庭給他壓力太大了,他沒有辦法,只能去當民工,因為要掙錢,我們倆要買房子,3D不掙錢。

印小天:當民工,當他所謂的萬念俱灰的時候,事業上受挫,愛情受挫,就去工地上找他一個特別好的哥們,是張默扮演的王小柱的事。李念:我拍這個戲,當時一聽沈好放導演拍,我就說劇本肯定沒問題,就來了。李念:沈導帶領我和印小天一起讓大家安居樂業,另外講一起蝸居,共同創業是一種幸福。

劇中感情觀:愛情至上  

主持人劉楊:我們這個戲裡除了展現房奴的狀態以外,好像感情戲也是我們這個戲裡非常重要的元素,兩位好像代表婚戀觀的態度,兩位的戀愛方式怎樣的?

李念:他們家條件屬於比我們好很多,我們家是幾代人擠在可能十幾平的小房子裡,而且是在四合院的房子。第一次去他們家,他媽媽那種臉色,四合院啊,好幾個人住在一起,就那種眼神,我就會很敏感去感受這些,我覺得是一些,我又是單親家庭,就會特別敏感這些話。他們家條件特別好,但是我們兩個的感情完全建立在一種單純的基礎上面,所以是現在很流行的**婚,還有素婚,閃婚你講。

印小天:怎麼說,剛才提到了跟導演很有緣分,來到這個組以後,特別開心第二點跟我們這幫演員一起合作特別開心,劇中我跟李念的對手戲是最多的,我們倆配合得非常默契。演了一對小年輕,她家人瞧不上,我家一個單元房,兩室一廳。我們家瞧不上她,她跟她姥姥,爸爸媽媽住在一塊。在戲裡,兩個人關係非常微妙,包括她二舅媽很刁鑽碰到我,我就老鼠見了貓的感覺。我媽又像18歲的小妹妹一樣。我們倆在一起,往往每場戲基本上都能碰出火花來。比如有個別的戲的時候,各個環節不合理的時候,我們倆互相的幫助,把這個東西弄得更精彩,配合得非常默契。真得是我近期來,最近幾年來合作最默契的女演員之一。

第二,我們倆這種感情,最後秋天有一個臺詞說我租房子也可以結婚,愛情無敵。o yeah,完了。

李念:我們倆可能在創作我們倆之間感情生活的時候,會帶一些個人的,對異性的喜歡方面一進去,有時候我跟他講,印小天,我覺得我喜歡男人的型別,可能是這場戲下車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句話,只是過來摟著我,或者是硬拽著我,我喜歡男人稍微強勢一點,不經過我同意,給我拽走,我覺得這樣比較帥。可能是80後,90後,喜歡強勢一點的男人,你可以用上,他真得會用上,我當時會閃電般接受以後。我覺得印小天挺帥的,有時候會瞬間跳戲,我覺得他把握很好,穿上西裝很挺,別看現在穿休閒裝,西裝很帥。

主持人劉楊:導演他們兩個人設計的小動作,你一般在現場怎麼表示?

沈好放:我一般反正像這種演員瞬間,我比較敏感的在現場。而且必然要特意安排出幾個鏡頭來表現一下。導演就是仔細觀察他們,我現在拍戲,講講我個人的感覺對他們。我特別喜歡比較計較,生活當中因為這個戲特別符合這個,不要太隨意了,得計較。你看他們家計較他的公司,他們家計較他們家的住房,還計較他們家的家庭,這都是計較。拍戲也是一樣的。我喜歡計較以後,特別單純,生氣就生氣,高興就高興,這是一種戲,我把戲分成兩種,一種計較成單純,這肯定好看。還有一種不是計較,特敏感,極敏感,敏感到複雜。過去我愛拍敏感到複雜的戲,動不動有深刻的淚眼啪啪的。現在我特別喜歡計較到單純的戲。

沈好放:所以,他們這個戲裡面偶爾有一些小的(鏡頭),就像排球場、足球場背後做一個小手勢什麼的,我看起來都覺得特別鮮活。在這個戲裡我拍了無數這樣的(鏡頭),現在不可能一一列舉過來,在現場我會發現他們身上有很多閃光的東西,而且這些閃光的東西在他們處理臺詞的過程中,一旦出現你會發現他們已經在發揮了,他們已經在不知不覺把這個角色和他們的戲揉到一起去了,這都是非常好的。

主持人劉楊:小天,導演在誇你們呢?

印小天:是,說白了沒有導演這種大智慧讓我們創作的空間,我們也不可能發揮出來,所以首先要感謝導演高屋建瓴的東西,人物基調定點,你就演一個詼諧的白兔子,發揮去吧。劇中我也給自己設計了一個人物,反正我有一個朋友,也是年輕人,老愛說“必須必”,比如我就愛說“必須必”。第二,有一次我記得裡面有一場戲,全劇30集的時候,二舅媽那麼一座山倒向了,認可你們倆好了,她媽媽在後面出來,我們倆一場擁抱接吻的戲。這個戲我們倆之前沒有過多的設計,沒有過多去說,只是說感覺,沒想到我們倆合作得非常好,她刺激我,她特別投入的一場深情相擁的戲。

主持人劉楊:讓你非常回味無窮是嗎?

印小天:對。

李念:也要感謝導演當時現場給我們配的音樂。

印小天:一會兒你再說。一個是配的音樂好,我也感謝導演給我們那麼長時間,最後我都沒想到她能那麼演,倆人抱在一塊兒之後,看了一會兒又抱在一起,那種委屈的哭出來,30集委屈的哭,特別好,我是建議把後邊那個如果能都剪下去,假如可以少一點,會更加動人。你說吧。

李念:我拍這個戲,當時一聽沈好放導演拍,我就說劇本肯定沒問題,就來了。我知道導演拍戲特別細,已經細到我有一場戲的時候,我們臨時發揮一些小動作,導演馬上會抓住你的瞬間,然後給你特寫,當時給的是眼部特寫。突然導演說“準備開機,停”,為什麼?我僵在那兒。導演說,李念你的下睫毛有兩根粘在一塊兒,導演已經真的細到睫毛了。就過來幫我把那個睫毛弄開,你這樣好多了,就更好地表達你的情緒,就回到電視機前又開始拍了,拍戲實在太細了。

主持人劉楊:會有很多兩個人情緒上大起大落的戲嗎?剛才提到到最後有一場哭戲,之前有沒有比如很激烈的情緒釋放的戲?

沈好放:太多了。

印小天:反正最激烈的還是剛才我說的那一場,之前也有一個。

李念:前面有挺多鋪墊,正是因為前面有很多大起大落,才會到最後有他剛才說的那場哭戲,擁抱來結尾,才會走到一起。大家去看好了。

印小天:為了保密就不一一列舉(笑)。

主持人劉楊:傳兮這次在劇裡面是這一對戀人的媒人是嗎?

周傳兮:她,我是小天安排,不,不,不……

印小天:打安排的。

周傳兮:對,我是她安排到他們家的“間諜”。

主持人劉楊:間諜怎麼講?

周傳兮:秋天媽一直以為我是間諜,因為我會偷偷通風報信,他們家有什麼情況跟夏妍講。

取景四合院  

主持人劉楊:這個戲聽說是在四合院全景拍攝,沈導,因為現在很多都市戲都會選擇非常有地標性的建築,為什麼我們這個戲要在四合院裡面取景呢?

沈好放:這個問題反正也是陰差陽錯,這個戲劇本寫著寫著,四合院裡的戲就出來了,也沒辦法,換別的地方覺得不太像。其實我一直在猶豫,這個戲有一個比重的問題,比如寫他們年輕人,是多寫一些職場,多寫一些公園,或者多寫一些住宅單元,可不可以呢?也可以,會現代氣息更強。四合院多多少少我老覺得它給人一種小市民的感覺。

主持人劉楊:古香古色。

沈好放:古香古色。但是就在整個創作過程當中我就發現不是那麼回事,這次用四合院我覺得挺對的。實際上我們每個人,尤其是現在社會,走出家門以後都是有一種包裝的,要符合這個時代的要求,但是回到家裡,大家實際上都是小市民。有一天我也特別敏感的發現,我說其實一個衚衕妞到這樣也差不多了,我看李念好像微微皺著眉頭,難道我不是一個白領嗎?怎麼成一個衚衕妞了。我看她也特別敏感,很快接受這個說法了。它其實是人的兩個方面,你回到家裡,你的吃喝拉撒睡,柴米油鹽醬醋茶,都是要和我們現實生活當中很多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有聯絡的,這種東西在老百姓、在電視機前坐的觀眾當中,他們會有共鳴。同時你說他們的事業,你如果不寫公司,不寫到職場,其實我們這次特別慘,我們本來想在地鐵裡拍攝,有很多年輕人在地鐵發生的事情,但是無論如何怎麼聯絡,地鐵堅決不允許你拍,而且我們說不架機器,扛著都不允許。但是現代年輕人的生活特別豐富,他們除了職場,除了地鐵,除了購物,除了去看電影,除了卡拉OK,除了聚會,他們有很多我不太瞭解的世界,我都特別希望能夠一一展現出來。反正挺可惜。但這次四合院的故事,在他們的努力下拍得也是很生動,和我過去那時拍張大民那時的四合院完全是兩事。

主持人劉楊:剛才沈導說李念演一個衚衕妞,在自己家裡,在四合院拍戲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

李念:我挺喜歡四合院,後來我還因此得了一個外號,叫“猴子”,我們經紀人、我們家的人、我表妹都覺得怎麼出來的新聞、照片,要不就是蹲著,穿一個短褲背心蹲著,要麼坐在石礅上,不然就坐在門檻上面,就那麼看著。我感覺挺好,自我感覺特別舒服,因為我可能生活當中稍微有那麼一點潔癖,在家裡就會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生活又很拘束,家裡要求很高,板凳只讓坐多少,女孩子要有坐相。但是我覺得演個戲我太舒服了,我覺得迴歸大自然了,就應該是一隻猴子。但是一旦迴歸白領生活,到職場的時候,我穿上西裝或者正裝以後馬上就變了,所以我還很喜歡豐富多彩一直變的生活。

拍完《安居》改變幸福觀  

主持人劉楊:導演,當年您拍《貧嘴張大民》的時候,在我們社會上引起了關於幸福指數大討論的話題,包括在《蝸居》播出時也有大家關於幸福的討論,好像我們這部戲也要掀起關於幸福指數討論的話題。

沈好放:要是能掀起來真是挺好的,幸福這個東西挺值得大家談的,因為我就挺愛談的,我特別知足,我老是有一種幸福感。而且很奇怪,我生活當中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我看了很多作品,都把我經歷的生活寫得很不幸,可是我覺得怎麼這裡老是幸福呢?我在農村插隊六年,回來一想很多東西我都覺得很幸福。後來我到汽車廠當工人,回頭一想又很幸福。很多不幸的事情,在我的回憶當中,慢慢不幸的部分就淡了,留下都是幸福的。如果《貧嘴張大民》討論過,《蝸居》討論過,這次討論《安居樂業》能夠討論幸福,是這個戲最好的效果,我真的希望大家對《安居樂業》這裡邊的幸福觀討論一下。我覺得這個戲裡挺刺激的地方是什麼呢?就是剛才我說的單純到了真的非常直接、非常直率的程度。像二舅媽表現出來的自私,實際上她內心那麼善良。像印小天,有時表現出那種窩囊,恨不得踹他一下,也不能怪他,確實社會壓力在那兒,只不過我沒有給印小天機會,他演的“秋天”,我沒有給他唉聲嘆氣、一蹶不振的機會。剛才談到工地,其實他在工地那個戲,連起來看,實際上重新換了,像蠶破了繭出來一樣,他在裡面找到另一個自我。就像李念演的夏妍,她在職場也好,回到家裡也好,都在不斷的變化。小娟這個角色也是在變換著,實際上她一開始就是忙著,大家沒太注意她。後來有一段時間因為家庭的問題,李念演的夏妍搬到隔斷間,跟這些外地來京的小姑娘住在一個地方,我看到兩個外地來京的小姑娘和夏妍在一起,三個姑娘的戲,真的我看著覺得很幸福,我覺得未必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在隔斷間裡的那段生活,李念也可以談談,實際上那個對於我們今天的年輕人,你去變換一下,你去多接觸一些你過去沒接觸過的人,或者沒接觸過的事情,你會體驗到另外一種生存觀和幸福觀,它是變換的。

主持人劉楊:在演完這部戲之後,你們自己的幸福觀有沒有一些改變?

周傳兮:有,我覺得人不要追求太多東西,就會覺得很幸福。

主持人劉楊:李念呢?

李念:這個戲使我更深刻體驗到底層生活的人民,你懂得享受生活中的一些點點滴滴,就是一種幸福。

印小天:我覺得我的戲路改變了,所以我很幸福(笑)。

沈好放:我覺得你最近幸福得厲害。

印小天:我拍一個戲,這個角色延續可能兩個月到半年左右,我最近還在這個角色的狀態之內,包括上一次聊天也好,包括最近我說的話,各方面都是在這個人物裡面,反正感覺有點沒頭沒腦。滿足、知足者常樂,也是一種幸福。

主持人劉楊:這部片子導演將於什麼時候大概能夠跟觀眾見面?大家都很期待。

沈好放:我也是期待,希望能早點跟觀眾見面,我只能說越快越好,我們現在正在沒白天沒黑夜的抓緊時間在完成後期的工作。

主持人劉楊:各位主創在這部片子將來跟觀眾見面的時候,最希望觀眾從中得到一些什麼東西,最後我也請各位跟我們分享一下。

沈好放:我希望觀眾喜歡。

主持人劉楊:很簡單。

周傳兮:我希望觀眾看完之後都覺得自己很幸福。

李念:沈導帶領我和印小天一起讓大家安居樂業,另外講一起蝸居,共同創業是一種幸福。

印小天:說得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捋一下,捋一下,看到這個戲之後,讓我們所有的人,不管是家長們,還是孩子們,年輕人們,都會擺正心態,努力工作,明天會更好。

主持人劉楊:謝謝。

沈好放:講得好,講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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